杂食党——指有可能吃all x all或其他一系列拆逆;
墙头多——在墙头乱蹦是常事,即走即回。
说到底本人现在吃的就是一种感觉,上头就完事了!

暂时没了。

容易被情绪左右,各位请高抬贵手

月色

cp:宙波
半隐性双向暗恋
波塞冬视角

正文

“事实上,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知道这种事?”安菲特里忒倚在桌上,缓慢地搅动着杯中的暗红色液体,冰块撞击着发出暗响。她坐在波塞冬对面,打量着这个颓唐地用手捂住脸的男人,听见他绝望的叹息。

他们过了很久都没有再交谈。安菲特里忒注视着冰块化得差不多的某种饮料,估摸着时间,然后认命地开口:“好吧,总是这样。你不能总是在打开一个看上去有趣的话题后全然退出,什么也不管,指望别人。你得明白,你不总是有这样的机会。”

“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向其他人开口——我是说,第一次。”对面传来的声音低沉微弱,有些服软的意味。安菲特里忒漫不经心地吸溜着饮料,以沉默对应他在这场谈话中的第一次开口。

“好吧,好吧,我会把事情说清楚的……”波塞冬嘟囔着用力揉搓自己的脸,“这只是个游戏——一开始是——我们在宴会上喝酒,交谈,大声说笑,你知道,就像之前那样。”他试探性的看了一眼安菲特里忒——她还在喝饮料,甚至没有看向他——这让他松了口气,稍微找回了点力气。他把声音提高了些:“然后,呃,我们决定玩一个游戏——我发誓我那时绝对喝醉了——是凡间的游戏,好吧,可能不是。真心话大冒险,我们决定抽签参与,签上有真心话或大冒险的要求。为了使它有趣些,我们决定在开始前先,呃,打赌?管他什么,总之如果在开始后退出,就要接受自己给出的惩罚。实行真心话或大冒险同样有时间要求。”他咽了咽唾沫,“我选中了大冒险。”

波塞冬飞快地瞟了一眼安菲特里忒——对方的注意力好像依旧没有放在他身上,这让他有些不安和茫然,但他继续说下去:“我的大冒险内容是向一个家伙告白——真是俗套够了——总之,我们转动酒瓶决定我的表白对象是谁,然后,呃,我选中了宙斯。”

气氛冷了下来,波塞冬再一次用手捂住了脸:“所以,我是说,呃,你有什么表白后对方并不知情的方法吗?尤其是面对面的那种……”他开始意识到这蠢透了——拜托,表白不就是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爱意吗?可他不想这样,他不想向宙斯表达爱意——他们之间哪有这东西?他开始死心了,并且为此想别的弥补措施——天知道宙斯会拿这件事怎么讽刺他,而他毫无办法。

“……从被害人口中听说这件事和小道消息还真是完全不一样——看上去我错过了一个充满价值的宴会,迄今为止独一无二的。”安菲特里忒喝完了饮料,她听见对面传来绝望的呻吟:“我早该想到的……你忍笑忍了多久?”

“从你开口。但我还是很吃惊,你居然没有做出什么努力——在你来找我之前,听上去是这样。”她仰倒在椅子上,“我没法帮你,说实话,这儿没谁能帮的了你。顺带一提,如果我了解到的是实情,今天是最后期限了——我猜你在一醉之下赌了什么现在想起来很重要的事让你即使因表白而被嘲笑也要避免的事,我有幸知道吗,作为你的妻子?”她满意地听见对方的绝望之声:“……天啊,你们串通好的?”他放下手,却仍旧把头低着。

“不。”

“好吧,反正那都无所谓了——别用那眼神看我!——我赌了我自己,你还满意吗?”

安菲特里忒挑了挑眉:“你自己?”
“是的,该死的,我赌如果在参与后我中途退出,我就让我的游戏对象随便上我(fu*k  me)——该死的,别笑了。”波塞冬也仰躺在椅子上,颓废极了。“我就不该过来……好了,为什么你没有办法?”

“你在无理取闹,我怎么会知道办法?”

“你们疯狂地阅读言情小说的行为难道没有为你们带来任何东西吗?”

“‘你们’?天啊,你在胡言乱语,我真没想到这会令你如此失态,就像我真没想到我阅读言情小说的行为让你有如此深的误解。但鉴于大家都是这么想的,我也不会怪你的。总之,自求多福吧。”安菲特里忒嬉笑着离开了,波塞冬在椅子上绝望地又一次捂住了脸。

天啊,他真想再来一次叛乱。波塞冬忧愁地用手揉搓着脸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并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显然,小于等于零。他感受到一阵风从自己身边拂过,然后模糊地看见一个人影朝自己走来。他顿时清醒了下来。

“波塞冬?你怎么在这儿?”来的是泊尔塞福涅,这让他松了口气:不是那群该死的、精明的、算计他的家伙们,没有什么比这更好了。但他还是用那副自大的、高高在上的腔调回答:“我不能在这儿吗?”

“不,但很显然,如果你不想被操,你还有7个小时。”

“……我恨你。”

“那我可真幸运,不是吗,作为你看上的‘劲敌’?”

“好了,我认输行了吧?”波塞冬疲倦地揉了揉眉心,看着泊尔塞福涅在安菲特里忒曾经的位置坐下。

“你觉得你能帮我?”

“你看上去需要帮助。”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波塞冬诧异地直起身,上下打量泊尔塞福涅,并打断了她:“你有什么表白后不会被对方知道的方法吗?”事实上,他对此并不含有任何期待。

泊尔塞福涅同样以诧异的目光回应:“你认真的?要我说,成为宙斯的情人也没有什么坏处。”

“那你就是没有办法?”他又重新跌回椅子里,“……你这倒是提醒了我——毕竟我可没说清到底是谁被插。”他尽量使声音轻快柔和,但有些失败——他听得出这声音在发颤。

“所以你还在犹豫什么呢?”泊尔塞福涅以某种他熟悉的姿势倚在了椅子上,“他也并不是什么坏情人,事情结束后你们还能再多来几发,即使是赫拉也没有办法。”

“是啊,兴许她早就巴不得这样了。”波塞冬干巴巴地开口。气氛又一次冷了下来,他对着空气静默,早已将被罚当做注定的事。

他不会对宙斯说爱,永远。这种过心的感情不属于他们。他在心里反复,无视失落的轻盈。

“好吧,有时候你还真麻烦。”泊尔塞福涅盯了他好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你能把他约到月光明亮的地方吗?”

“什么?”波塞冬还没有回过神来。

“我说,把他约到月光明亮的地方,最好能看见整个月亮。”她敲了敲桌子,试图把波塞冬的注意力吸引回来。“然后对他说:‘今夜的月色真美啊’或者‘海上月是天上月’。随便挑一个说,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这都是什么破玩意儿?”

“你要的不说‘爱’的告白。另外,欠我个人情,可别忘了还。最后,你可以滚蛋了,我还约了别人。”泊尔塞福涅冷不丁地猛踢波塞冬的腿面,成功逼得他跳了起来。

“靠,你力气可真大。”他嘟囔着挥挥手,开始整理仪容。“我该把这事告诉我亲爱的哥哥吗?说点什么‘你老婆在外面约了别人’之类的话?”在解决完自己的最大问题后,他又变回了那个讨厌的、让人爱恨交加的混账。

“那可不一定。”泊尔塞福涅撇了他一眼,“又不是结婚,别那么紧张,以后有的是机会。”

“……你在暗示什么?”

“不,没有。顺带一提,你还有5个小时可以折腾。”

“Fu*k  you.”






有时候,事情的开展会像做梦。

他约到了宙斯,对方也准时到达了指定地点。他们约定在一座悬崖上相见,下面汹涌澎湃的巨浪正疯狂地撞击崖壁。他觉得自己有些站不稳。

他注视着翻滚的巨浪——水波粼粼,在银纱的笼罩下白银与翡翠的界限都有些模糊不清了,却意外的安稳,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宙斯在一边看着他。

这样的描述有些不太准确。事实上,他是以一种波塞冬形容不出的情绪盯着他看——波塞冬没有回过头去探究那双眼睛里的是什么。尽管那烫得他浑身发热,可他确定那其中没有爱。

绝对没有。

他根本没有想过宙斯过来会是这样的情形——鉴于对方应该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宙斯会是什么反应呢?挖苦吗?嘲讽吗?现在这种比所有假设都好得多的情况让他庆幸,也让他惊慌。

“……今夜的月色真美啊。”波塞冬微弱地叹息一声。他又觉得腿软了。波浪的撞击声和自己的声音揉在一起和海风混合着扑面而来,他不确定宙斯听见了没有,但这里没有别人说话,理论上,他的任务完成了。

他感受到那份灼热的目光稍微暗淡了下来。这意味着什么呢?他的任务真的完成了吗?他有些不敢确定。

确实,整件事顺利得想在做梦,就连他约宙斯的时候都没有人阻拦——这家伙甚至表现得对此事异常期待。不过也应该——谁会不期待自己的仇敌服软认栽呢?

……说起来,他们是仇敌吗?

这事好像没有定论了。他一开始确实想要宙斯的王位——这也许能算在青少年的疯狂和叛逆里,如果他那时还能算作青少年。

那么,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波塞冬强迫自己从这危险的想法中清醒过来,准备离开这个该死的冻得他发抖的地方。

“那么,再见。”他在擦身而过时这样说。

没有挽留。








感觉什么都没说清……回头补一篇宙斯视角的文,会把宴会的具体内容写出来。

然后还会有一篇后续。

这个应该会变成一个系列的开始,故事发生时间都是在现代,众神活得和一般人没有区别。大概吧。

这个系列里可能就只有宙斯和波塞冬的傻白甜智障双向暗恋和谈恋爱日常了。给自己发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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